［果蔬］现代玄学（7）
*渣文笔，ooc预警，私设
“啾啾。”
巧翎朝两人身后叫了一声，他们回头，便看到修吾朝凉亭走来。
月清疏起身问道：“你醒啦，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？”
“没有，多谢。”
“不用客气，你昨晚还帮我们除掉鬼王了。”
“鬼王？”
修吾惊讶，原来那个同时被浊气和怨气浸染的怪物是鬼啊，鬼族都长得那么奇特吗？
月清疏点点头，“那个，可以请教一下你的身份吗？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院子里啊？”
“我叫修吾，是九泉春滋剑守。是你将我带回来的。”
月清疏：！
月寒山：！
“你说什么？九泉春滋？是神农九泉之一的春滋泉吗？”
他三两步走到修吾面前，若非担心失礼，都想拽起人家的衣领追问。
许是因为情绪太过激动，问完话后还忍不住咳了两声。
月清疏连忙上前扶住他，“爷爷，不然你先回房休息一阵，我来问他。”
“咳咳……也好、也好，”月寒山叹息道，“我这老头子一大把年纪了，有时候还真受不得刺激，那你留下仔细问他，回头再来告诉我。”
说罢，他便拄着拐杖离开了庭院。
月清疏把修吾请到石桌前，顺手给他倒了杯茶水，追问道：“修先生，你方才说的九泉春滋……可是传说中位于神界的那个九泉春滋？”
修吾见她端起茶杯，便也有样学样的跟着喝了一口，喝完便不着痕迹的蹙了蹙眉，味道好奇怪，人族为什么喜欢喝这个？
“为什么说‘传说中’？难道还有其他的九泉春滋吗？”
他记得天帝留下的手札里并未提到这些啊。
“这个……”月清疏犹豫一阵，试探般问道，“修先生，我冒昧问一句，你是妖族吗？还是说……”
“我是神族。”
月清疏：！！！
“这世间竟然真的有神族存在！”
她想起在门派典籍中看到的那些东西，追问道：“神族……是一直都存在吗？”
修吾摇头，“我醒来时，神界已无其他神族，根据天帝留下的手札记载，早在千年之前，神族便开始陨落，天帝……”
“似乎也在写完那份手札之后不久就陨落了。”
否则他也不会想要去魔界看看了。
月清疏不懂，但她大为震撼。
千年之前，天地灵气尚且充盈，九州各大修仙门派并立，那时候众人还都以得道成仙为目标，直到某一天，某个门派的佼佼者直言，世上无神无仙，得道成仙乃是一场骗局。
起初众人还都不信，可渐渐地，越来越多的大能发现，他们的境界明明到了得道飞升的边缘，却始终无法实现真正的成仙，门派供奉的那些神也不再对他们做出回应。
多年修仙竟成了一个笑话！
那之后，多家修仙门派联合商议对策，其中有多一半的依旧坚持求仙问道，少一半的则选择入世，修习仙法道术不再是为了成仙，而是为了家国天下。
明庶门便是其中之一。
再后来，那些选择修仙的门派逐渐没落，有很多都彻底消失，反倒是选择入世的门派，大多都一直传承了下来，便是如今的玄门。
时至今日，玄门众人都相信鬼怪妖精的存在，相信地府的存在，却唯独不相信神族与神界的存在。
月清疏对此并没有太大感觉，但乍然听到有个人站到她面前说他是神族，她还是会很震惊的。
听这人的意思，当初神族不予人族回应，是因为他们都陨落了，强大如神族都会陨落，那修道者无法成仙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了。
她眉头微皱，看向对面之人，“那你怎么……”没有陨落？
当着人家的面问这种话总归不太好，她就只说了半截，结合前面的话，她相信对方能懂她的暗示。
却不料某人反问道：“我怎么了？”
月清疏：……
“你怎么会来人界？”
“我本是要去魔界的，但六界灵力衰竭，我也受其影响，春滋剑在劈开空间时出了差错，便坠落人界，不曾想人界的灵力竟比神界还要枯竭严重。”
魔界……春滋剑……
“春滋剑？”月清疏挑眉，“是你昨晚用的那把剑。”
听他的意思，那把剑还能劈开空间，连魔界都能去？
“嗯。”
“你刚才说你是春滋剑守，那你应该知晓春滋如今的状况吧，不知道天地灵力消散有没有影响到神农九泉？”
“嗯，春滋灵力与千年前大为不同，料想其他几个灵脉也当如此。”
月清疏沉默了，玄门那些人多年来一直在追查神农九泉的下落，为的就是想找机会恢复天地间的灵气，如今看来，恐怕要让他们失望了。
“多谢你告知我这些，我要先去看看爷爷，你……自便。”
她起身，刚走出凉亭又想到了什么，转身叮嘱道：“你……方才跟我说的那些最好不要轻易告诉外人。”
说实话，她还是第一次碰到这么没有防备心的人，她问什么就说什么，关于那什么天帝手札、春滋剑之类的，难道不应该是神族密辛吗？
竟然这么轻易都说出来，难道不怕她懂歪心思杀人……杀神夺剑？
月清疏摇摇头，真搞不懂怎么会有这么傻白的神族。
…
“爷爷，事情就是这样了，您觉得修吾说他是神族的话有几分可信？”
月寒山拄着拐杖来回踱步，良久之后才停下脚步，“少说也有七八分。”
“我年轻时跟着特殊组解决过不少事情，遇到人妖鬼怪也不少，自认还有些看人的本事，我观那年轻人眼神坚毅且透亮，周身气质也干净出尘，实在不像是恶人。”
“况且……”他长叹一声，“我们祖孙两可没有树敌树到能有人用这么大的事情来骗我们，天师门那些黄皮子里可没有这样的人！”
月清疏扶额，“爷爷，咱们在说修吾，你是怎么扯到天师门身上的！”
“对了，修吾是神族的事情最好先不要泄露出去，九泉的事情你也当什么都不知道，这么些年来天师门对九泉是什么态度你也清楚，万一他们要对修吾不利，就算他是神族，也抵不过人海战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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